鸦雀无声的夜,宿星卯静穆伫立,就那么盯着谢清砚,一言不发。
她被看得遍体生寒,心中警铃大作,立马扬声:“你要干嘛?”
谢清砚嗓门极大,企图用声量为气势添砖加瓦,给自己壮胆,梗着脖子指向门口。
“你快滚出去,谁让你来我房间的?”
宿星卯歪一歪头,静悄悄地看她,星空灯幽蓝的极光落在他脸上,将五官轮廓映照得若明若暗,神色模糊,只朦朦见他目光阴晦。
谢清砚瞥了一眼放在床头的手机,顿时心虚起来。
他不会知道什么了吧。
宿星卯上前一步,靠近床头。
“停,你不准动!”谢清砚大感不妙,双手撑在身后,手脚并用,往床沿退去,“你你,离我远点——”
谢清砚用声音唬他,又用余光看向他身后的门把手,拿双眼预估,此时她跳床逃跑、再顺利夺门而出的可能性。
好像……胜算寥寥。
良久,他才终于说话,喊她名字:“谢清砚。”
以平铺直叙的语调开口。
“今天可以和你做爱吗。”
这显然是疑问句,却用着陈述句的语气。
仿佛她的答案不重要,他已下定结论,无需谢清砚回答。
他疯了吧,大半夜过来发情?
做爱?“做梦吧。”谢清砚想也不想就拒绝:“我不同意。”
宿星卯低垂着眼睛,居高向下,清瘦的指扣住腰带,当着谢清砚面上,一把扯开,下一秒,布料传来摩擦的声响,黑裤窸窸窣窣,落在地上。
谢清砚惊愕失色,眼睁睁看宿星卯脱下深灰色的内裤,将那一团蛰伏隐忍的庞然之物放出笼中,龙盘虎拏,直挺挺正对着她。
冒着汩汩热气。
白皙手背青筋暴起,性器也不遑多让,缠绕的血管脉络,鼓鼓胀胀,虬虯于柱身之上,比前一回用手帮他撸动时更要狰狞、张狂。
像兴奋到顶点,已迫不及待要插入某些柔嫩的隐秘之处,榨出汁液,凶狠贯穿,强势地扩张、侵入、占满她身体里每一寸角落,将她操弄得摇摆颤抖,不能自己,再往里头注入满满当当的浓稠精液。
谢清砚移不开眼,她嘴上仍在叫他滚,眼睛却黏在他身上,直勾勾看向性器翕张吐水的小圆孔,虬曲苍劲的茎身被宿星卯用手握住,他上下草草撸动,柱身薄薄一层褶皮附在指腹间。
很难想象,外表文雅温和的人会有这样的一面。
疏朗的眉目裹挟欲色,面颊泛红,白衬衫半遮半掩,腹肌若隐若现,握着性器对准她,每一处都色情到了极点。
……不可置信。
下腹发出一股股灼烧的热意,不住往下蔓延,被舌头舔舐过的地方再度传来湿意。
她竟然光是看着就湿了?
这也…谢清砚羞愤不已。
都怪宿星卯,他一定在勾引她。
他好色。
看得太过专注,谢清砚一时未觉,宿星卯已俯身迫近她,抓住她两条腿,动作有点急躁粗鲁地扯开她的衣裳,胸口扣子崩然跌落,跳下床底,在木地板滚了一圈。
“谢清砚。”他再次喊她,唤回谢清砚失神的眼。
宿星卯弯腰低头,温柔的吻落在谢清砚眉眼处,呼吸拂过她的面颊,温声哄道:“说想要我操,好吗?”
“我…”谢清砚犹豫良久,细如蚊吟。
看过那么多小说漫画,且在绝对的生理反应面前,她怎么可能不好奇做爱的滋味。
只是……和宿星卯做,便觉得百般别扭,他们太熟悉了,十年相识,怎么就一朝滚在床上,还一发不可收拾了?
好奇怪。
想拒绝,“不”字在嘴边打弯儿,兜兜转转说不出来,憋了半天,最终脱口时成了:“……我怕疼。”
“不会让小猫疼,舔得很湿了。”宿星卯说着,用手往下勾,指头往穴肉里塞去。轻轻一抹,就轻而易举勾缠出漓漓的汁水,举在她眼前,糊满了指骨,还淋淋往下淌,“小猫也想让我操对吗?流好多水。湿得比刚才还厉害。”
宿星卯掐住她的腰肢,将阴茎抵在花汁充沛的穴口,他能感受到她身体很紧张,腿部肌肉绷得实实的。
平日里再逞强、胆大的人,到此刻仍会害怕。
蓄势待发的硬物抵住她,缓慢蹭动,轻柔摩擦,用温和的动作让谢清砚放松警惕,越来越多的水泻淌着,见她脸慢慢红透,才轻声命令:“说要我操。”
谢清砚吞吞吐吐:“小猫…想要主人操。”
“不对。”宿星卯眉头一下皱起,啄吻着她的唇。
谢清砚面露茫然,不知道哪里不对,他以前不都让她这么说吗?
“说名字。”宿星卯一遍遍抚摸着她的唇瓣、脸颊,直至娇嫩的皮肤被粗糙的指腹磨得绯红。
再红一点。
像要高潮一样,红着脸看他。
“说。”他纠正道:“谢清砚想要宿星卯操。”
她脸红得彻底,嘴巴被缠上了死结,良久才慢慢叩开:“谢清砚…想……我想要宿星卯操我。”
说出名字的羞耻感,比代称更强烈。
指向性明确,唯一,不可替代。
呼吸凌乱,心跳欲死。极大的满足感涌入四肢百骸,马眼吞张,前液积攒着往前淌入,与穴水混杂在一起。
相互交融,不分你我。
宿星卯微微闭目,唇无声动了动,谢清砚只能被宿星卯操,他在心中补充完整。
一口热气从肺腑滚出,他吐息,睫毛阖颤,额角突突直跳。
快忍不住了。
好想插进去。
不顾一切塞满。谢清砚会爽么?会爽到再也离不开他么?只能。宿星卯重复,她只能。
更新于 2025-09-18 15:26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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